的黑糯米酒方子虽说是咱们从苗疆带来的,又能入药又能滋补,最是养人,可有一类人却是不适合多喝的,那就是身怀六甲的孕妇,而且要喝也一定得热着喝。到你这儿的大多是官员贵人,万一出了事不是玩的,你可一定别忘了。”
听到这话,罗旭一下子警醒了过来,正要开口发问时,就只见那个小丫头一阵风似的又出了门去。他一个大男人追出去不好看,再加上门外一声吆喝,显然是马车又起行了,他只得招手叫来了掌柜:“你这黑糯米酒的方子,原不是你的主意,是别人给的?听那姑娘口气,她主人家是从苗疆来的?”
那掌柜没料想罗旭竟是把他们的话全都听在了耳里,一愣之下赶紧赔笑解释道:“公子爷,小店原只是做些供应饭食的小本生意,这招牌的黑糯米酒方子确实是别人的。她出方子,我出人,大家二一添作五,算是合股做生意。说是如此,其实也只是人家帮衬小老儿一把。几个月的利钱她们都没来取过,说是直接算做新添的本钱。”
罗旭又问了几句,没多问出什么,只知道这房子曾经险些被前任锦衣卫缇帅卢逸云的家人侵占了去,如今新任走马上任,却是一样看中了他这屋子,仿佛打算打通了用作锦衣卫后衙,结果还是那位来自苗疆的姑娘点拨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