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忍住心中的惊涛骇浪,故作讶异地说:“殿下这是如何说,我一介外臣这……”
“阳宁侯一介外臣”从前做过的事情可是真不少呢……”淮王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了几分孩子气的狡黠,“先头东昌侯府两位千金在路上被人误认为是东昌侯而遇刺这似乎是你露的消息吧?佃户闹事围了安园,这似乎也少不了你推波助澜吧?想把令千金送给我那二哥晋王为次妃”事有不成,则是趁着晋王因王妃夫人假孕焦头烂额,唆使了王府一个亲信的太监附议了两句邸忠的提议吧?至于在宣府以我二哥的名义假传大捷等等,说是事急从权其实无一不是在败坏我二哥的名声。阳宁侯,我说得可对……”
此时此刻,陈瑛只觉得背后衣衫已经被冷汗沁透了。淮王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愚蠢冲动的小孩子,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步一步偏偏被人完全看透了。尽管他做的一切都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证据可这种脸情哪里需要证据,只要宣扬开来就足以让他掉入万丈深渊。深深吸了一口气最,他便声音低沉地说:“殿下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口”淮王似笑非笑地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在手中玩转了一番,这才得意洋洋地看着陈瑛“这信封上的落款,阳宁侯可觉得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