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钥匙和祭器都交了,可上一次我认祖归宗时,也只走进了宗祠而已,奉殊堂也没开。你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些祭器是太祖爷御赐的白玉祭器,可也不知道谁掌管时失落了两样,如今是拿着质品蒙混的,他们生怕祭器不全开了奉殊堂,被我笑话。
只不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好歹还在锦衣卫厮混过一阵,这些却瞒不过我!凭着这条,他们就不敢拿咱们如何……”
陈澜这才一下子挪开些许,又抬起了头,却发现杨进周也在低头看她。两人你眼对我眼看了好一会儿,陈澜就不好意思地笑了,而杨进周也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不想对你说,是因为我觉得这事情有我家二婶和二姐在其中挑拨,再说我觉得我能想出法子治治他们………”
“我是不想让你看见杨家这乱糟糟的模样,再怎么说都是本家………”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随即互相又看了一会,陈澜便嘴角一勾笑了起来,又伸出了自己的小指:“拉钩吧,要是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形”大家一块商量,免得你想你的,我想我的,到头来反而手忙脚乱!”,杨进周见陈澜露出了少有的孩子气,不禁哑然失笑,可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孩童时和那些低阶军官和军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