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把人押到顺天府去,请云姑姑跟着,就说人私窥官员府邸,偷盗府中财物,立时把这事情了结了。”
姑姑在宫闱呆了多年,虽说皇后不管事,但她却不得不参与处置某些琐事,因而此时心领神会,屈了屈膝就应道,“奴婢必然会看着他们料理干净。”
见云姑姑出了门去,陈澜方才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头也不抬地吩咐道:“去看看那个木老大可审完了,若是审完了,就把人带到这来”
一旁的紫鹄被两个婆子架着,最初那种死里逃生的疯狂劲头已经过了,整个人便渐渐知道了害怕,顿时抖得犹如筛糠似的。眼见长镝答应一声出去叫人,她突然挣了两下膀子,竭尽全力跪了下来,又死命膝行上前了两步。
“夫人,夫人,奴婢二人一直都是被人支使的,求求您发发慈悲,饶过我们这一次吧奴婢愿意做牛做马,一辈子报答您的恩德……”
她这话还没说完,那两个吓了一跳的婆子就赶紧把人拽了回去,其中一个还三下五除二掏出了手绢一把塞在了她的嘴里。而陈澜转头盯着她看了片刻,见人已经是泪流满面,那眸子里全是深深的绝望,哪里不知道是刚刚长镝说的话和自己对云姑姑的吩咐吓着了她。
“想必你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