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不单单是陈澜大是关切,就连陈衍也好奇了起来:“韩先生说了一句什么话?”
“先生说,假使你说的三位殿下或是有罪或是失宠,已成年的只剩下荆王一个,不说群臣怎么看,难道皇上不会疑心荆王?”说到这里,罗旭顿了一顿,又苦笑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韩先生淡出朝堂多年,确实目光如炬除却前头五位殿下,剩下的小皇年纪大的也只有九岁,若真的出现那种情形,荆王必是众矢之的,到时候,年长的皇便都没了。”
尽管两世为人,但陈澜一直知道,自己对这个时代的见识并不充分,靠着自己从前积累的那些经验知识,并不足以时时刻刻都做出正确的判断。因而,罗旭的这番话可谓是拨云见日,她思忖良久,一时不知道是否该将太祖初年的事情再次翻出来说道。毕竟,那只是她私底下的猜测和判断,哪怕是龙泉庵的那一遭,也没有其他的实证。
无论是云姑姑柳姑姑亦或是长镝红缨,对于那座尼庵都提供不出什么额外的消息,就连夏太监也是一样。她倒是想对杨进周提一提,可婚五天他就去了宣府,不知不觉就耽搁了。
“不知道罗世可听说过楚国公?”
“楚国公?”罗旭被陈澜这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