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澜的手不知不觉就贴在了那精壮的胸膛上,刚刚少许退去了几分红晕的脸此时一下子又渐渐热了起来。
当感觉他的手亦是沿着自己的脖颈摩挲下行,在峰峦处轻轻捻了两下,随即趁着她面红耳赤低声呻吟之时又探了下去,她浑身一僵,犹豫了片刻,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终究还是没使力将他推开,也不知道是真的没了力气,还是终究不忍心。只是,当那预料中的冲击再次到来时,她在喘息日重的同时,忍不住在他的腰上拧了一记。
也许,明天是该让他兑现教自己骑马和剑术的承诺子,她的身体终究太弱了些……
冬至的次日是一个大晴天。天仿佛比平日亮得更晚了些,一贯准时的陈澜也比平日起得迟了,而且在跟着杨进周一块去江氏屋里问安的时候,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但一路上见到的所有人,乃至于江氏在内,所有人都是含笑不语。小别胜新婚的道理,如今还有谁会不明白?因而,在杨进周满脸歉意地说不曾尽早打发人到家里知会,江氏就摇了摇头。
“你这回是公干,自然理当先公后私,否则兴许就被人抓了把柄。总之回来了就好,赶上了冬至,还吃到了饺子,也不亏了你。至于这两日又给了假,你就在家里好好陪陪你媳妇,哪都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