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汝宁伯爵位空缺的时候,拿出族谱证实出自嫡支,有资格承袭爵位的叔叔伯伯们似乎至少有五六个,如今二叔既是获罪流军前,在伙同为嫡支,总有人能挑大粱才是。我如今年不过二十,年轻识浅,兼且公事繁忙,这族长之位只怕是担当不起。”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面前的这四个人,只见其中三人大失所望”唯有最下首的一个要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五叔却仍不死心,又连忙苦口婆心地劝道:“话不是这般说,族长之位,自然该是能震慑族人的杨家子弟担当。全哥你只需领一个名义,族中事务可以选出族老,在年轻一辈中再选出几个执事料理,你以族长之名主持祭祀。不是我说,此次全哥你若是早在京城就好了”你是皇上的心腹重臣,这爵位……”
“爵位如何是圣上决断,五叔提这个,不怕别人说怨望?”杨进周一下子打断了五叔的话头,见他们一下子噤若寒蝉,他便一堆扶手站起身来,脸色比之前更添了三分冷峻”“倒是今日各位引来了那么一群人滋扰镜园,总得给我一个交代!所谓的侵占田地是怎么回事?”
一连两个问题问得四个人一愣,随着头一个人的矢口否认,其余人自是七嘴八舌忙不迭地撇清,总之是一口咬定绝对有人买通了这些闲汉意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