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弟妹一向软弱惯了,这才使得他一点都没有嫡长子的气派,对一个连亲娘都不知道是谁的庶兄客气什么!再说老三没立世子,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这世子之位还不知道要着落在谁身上。”
话不投机半句多,张诠瞥了陈氏一眼,接下来便再没做声。等到进了蓼香院正房东次间,见陈澜陪着朱氏,夫妻俩在行过礼后,陈氏就拉着陈澜到外间说话,而张栓对朱氏先解释了世子张烟和世子夫人尹氏去了护国寺礼佛,尚未来得及得信赶回来,这才回到了正题。
“刚刚我在庆禧居行礼拜祭的时候,夫人进了里头哭拜阳宁侯夫人,我和阳宁侯也曾经略言语了几句。我从前在左军都督府的时候,说是掌印都督,可也不多管事,更不如他精干,所以他上任之后,挑出了不少疏失来。所幸不曾上奏天听,趁着今日都一一提醒了我。”
说着是感激庆幸的话,但张诠的脸上却看不出这些端倪。至于作为倾听者的朱氏来说,闻言却面色巨变,好容易才克制住了不曾口吐恶言。而张铨接下来,则是又添了两句话。
“阳宁侯为人精干有力,且毕竟是奉圣命袭爵。岳母您毕竟是他的母亲,平素维持个和和气气的样子给人看便罢,闹得太僵了,落人话柄不说,就是皇上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