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说话的那仆妇也觉察到了一丝苗头,慌忙闭上嘴再不多言。只大晚上的站在这寒风中并不好受”因而当夹道另一头前院总管戴明带着人过来,问明了情形就吩咐她们暂时到一旁的小屋里烤烤火,四个人顿时喜出望外,竟是再没心思注意天边那一抹红光。
外间动静如何”已经进了帐房的陈澜自然没空去留意了。长镝和红缨都留在了外头,方太监也没跟进来,而尽管她知道了事实,可是,当瞧见安然坐在书案后头,正在若有所思地翻着手中一本簿册的皇帝时,她仍然觉得脑一片乱糟糟的,竟是连行礼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只屈膝下去,她就听到前头传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不要多礼了,朕如今是不清自来,又不告而留的客人”又没来由让你这个主人担惊受怕,论理,是该朕向你赔个礼的。”
“皇上言重,妾万不敢当此言。”
“好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况且还是你家里。朕这个客人就反客为主一回,坐吧,你这样站着,朕心里也不自在,须知你还是个病人。”
见陈澜只犹豫片刻,就大大方方地在一侧的椅上坐了下来,又抬起了眼睛朝自己看过来,皇帝便叹了口气说:“今次朕出来”一来是因为你突然出事,想过来瞧瞧,二来,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