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司和东城兵马司一并好好整饬了,再去江米巷那边和威国公会合,调换了他过来,让他直接到北安门请见。”
刚刚乍一见时那番劈头盖脸的质问已经让陈瑛心惊胆战,因而,尽管此时唯独支开他这个事实让他更觉不安,可休说外头尚有京营的众多精锐,眼下他也没有其他的余地,当下只得垂头应是。待到走出屋子,他突然回过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猛地攥紧了拳头,这才匆匆往外走去。待到了最外头的院子里,眼见已经备好了马匹,他却突然注意到了一边被两个军士紧紧挟持住的一个人。
那人头上戴着黑布套,头脸被遮得严严实实,而嘴里也大约塞了什么东西,虽然在死命挣扎,可声音却咿咿呜呜听不分明。只那和今夜其他黑衣贼子弃上去完全相同的装束下,他却发现其穿着一双乌皮靴。这个发现让他脑际一震,竟是情不自禁地上上下下又是一阵打量。这一看之下,他原本的疑惑顿时变成了震惊,待到最后再也不敢多留,匆忙上马出了西角门。
直到驰出胡同和自己的一应属下会合,他才感觉到心安了些,然而,那双乌皮靴却依旧在眼前晃悠。走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勒住马,也不顾往头里身上钻的雪huā,陡然之间想起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那双鞋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