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什么隐逸高人,亦或是书生女之类的,却不想到了平山堂前一看,竟然是他这样一个小孩。瞅着周围一个旁人也没有,我忍不住就拉了他过来,他却不肯丢下那古筝,于是就抱着过来了,我要帮他拿他都不肯。”
江氏如今年纪大了,向来是看见小孩就心生欢喜,从前陈衍这样的年纪,她都疼爱有加,不用说眼下这孩年纪幼小,偏又生得粉妆玉琢,自是在陈澜上前扶起人之后就拉到了自己面前,左看右看就笑着问道:“怎么就你一个在那弹琴?几岁了,是哪家的人?”
那垂髫童身穿大红对襟衫,胸前挂的银项圈上还悬着一枚亮闪闪的锁片,肤色白皙,眼睛又黑又亮,陈澜一看便知道这至少是殷实人家的孩。此时听到江氏问,只见那童立时声音清亮地答道:“我七岁了,是爷爷让我在那里弹琴的,他不让我告诉别人名字。”
刚刚瞅见这礼仪娴熟的孩,陈澜倒觉得巧得有些过头了,可此时这后一句话顿时让她忍俊不禁。见江氏笑着拿着一碟点心递给小家伙,他眼睛骨碌碌转了转,便小心翼翼地抓了一块糕,谢了一声开始吃,那吃相还颇有些文雅,她觉得此有趣,却仍是凑近前去问道:“那你家爷爷人呢?”
“骏儿不知道爷爷在哪里。爷爷三天前把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