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上满是关切。
毕先生却不像别人诊完了右手再换左手,而是就这么一直沉吟了一盏茶夫,随即才抬起了头,结果正对上了柳姑姑那焦躁的目光。愣了一愣之后,他就长叹了一声:“我这半辈子虽然并不以医术闻名,但几十年间陆陆续续却也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只精研妇科,却还是缘于皇上当初曾经将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托付给我之后。只可惜,当年棋差一招,没能挽回。而去年皇后过世,我亦是不曾赶得及…………”
他说到这里,陈澜身后的榫姑姑终于忍不住了,脱口而出道:“毕先生,当年皇后娘娘毕竟是发现得晚那亏虚难以填补,如今夫人却是正当年少,但使好好补益元气,总不至于再重蹈覆辙的对不对?夫人身上还有皇上的亲笔信,望您一定要设,否则别说是在京城的皇上,就是在天上的皇后娘娘也不能安心,“……”
陈澜这时候方才恍然惊觉,见毕先生似乎有些踌躇,想起了林御医的诊断,那几个京城名医的直言不讳她立时竭尽全力平息了心情。
“柳姑姑,不要说了。医者父母心,可当病人到,却总得配合大夫,哪有这样迫人的道理?”说完这话,她就看着毕先生说,“不瞒先生您说我在京城时,林御医曾经瞧过数次,后来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