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伯夫人不免就顿了一顿,随即爽朗地笑道:“江家是江南根基稳固的老世家了,大太太是宗妇,阖族妯娌有事情都要求到她面前公断,平日忙得我都很少见,这一次想来也是这许多年里第一次出南京城。”
陈澜听这平江伯夫人绝口不提婆婆江氏便走出身江家,而且更不像之前称呼艾夫人和周夫人那样又是嫂子又是弟妹,反而有意撇清了关系,眉头不禁一挑。紧跟着,她就觉得扶着婆婆臂弯的手突然紧了一紧。
“我们原只是想在扬州府停一停,过两天就立时过江,实在是没想到会闹出这许多事情来,还劳动各位大老远地过来探问。”
江氏带着陈澜一一见过四位夫人,哪怕是对江大太太也是一色的礼数”丝毫没有怠慢。尽管她在偶园也是客人”但如今借住此地,少不得也算半个主人,当下就按照宾喜各坐了。陈澜侍立在江氏身边,听平江伯夫人又是领头变着法子拿出一套套的安慰话来,眼睛不禁眯了眯,可紧跟着,那话头就转而冲着她了。
“早先我家老爷从京师回来,便提到过安国长公主新认下了爱女,又说海宁县主如何聪明剔透,后来更是御赐了姻缘与杨大人。我一直心里好奇”想不到这么快就见着了。”平江伯夫人说着就站起身上前,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