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三则是有人故意将人推落马下,一应证人和犯人都已经送了顺天府,苦主都不曾告什么车马伤人,他们聒噪什么?那些言官不管国家大事,一心只盯着这么鸡毛蒜皮,真是白拿了朝廷傣禄!”
起头还说得井井有条,但陈衍终究是年轻,到最后不免就有那么几分赌气怨尤带了出来。只最后那声音极小,听着像是嘟囔,安国长公主摇了摇头,却是不予置评,而夏太监却有些忍不住了:“四公子仔细些,莫要御前失仪!”,陈衍这才赶紧闭上了嘴,而皇帝打量着小家伙犟头犟脑的样子,随即微微!笑:“人家可是说,你把苦主藏在家里,逼良为婢,意图不轨呢。”
要这是在别的地方,陈衍必定勃然大怒骂他娘的,这时候总算是好歹硬忍了平来低下脑袋闷闷地说道:……什么逼良为婢,阳中侯府又不缺人,上书说这个的人必定是那些话本大戏看多了,以为谁家都是不管香的臭的往屋子里拉?顺天府又不会收着苦主以便对质这要是人随随便便就放出去了,谁知道幕后指使这事情的会不会打别的主意?人我送到了通州庄子上,让家里几个仆妇好好看着养着,连面前没见过,要不信让他们自己去通州瞧去!”
此话一出,安国长公主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连带着周围随时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