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走过去了这么久,他们俩一丝音信都没有……”
陈澜冲着人微微一笑,就往后头挨着靠背说:“没有音信确实是令人焦急,但他们没有音信,别人却频频出招,又是挑唆江家二房四房闹事,债主bi债闹腾,又是给许家设圈套,足可说明别人比我们更急。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趁机让我们自己站得更稳,所以聚齐这些人便是最要紧的!当他们不能动摇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轻松腾出手来!”
“原来如此。”萧朗顿时恍然大悟,可想通这些的结果却是连连点头,“怪不得我从奴儿干城出发时,我娘就说我在军中厮杀太久,以至于人情世故一概不通,如今看来,她真是没说错。县……嫂子果然是深悉人心,竟然能把脉络理得清清楚楚。”,陈澜赶紧摆了摆手:“快别这么夸我,你不知道我这一阵子想得头都大了。
“啊?你毕竟体弱,先头毕先生才瞧过,哪怕事关重大,也千万不要这么殚jing竭虑。否则有个什么万一,毕先生又不在,那可如何是好?”萧朗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仔仔细细看了看陈澜的表情,随即又抬头看向了一旁伺候的柳姑姑,“海宁县主的身体想来姑姑也该知道,还请务必一定照看好她,莫要有什么闪失!”
“世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