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澜,这打哈哈道,“今天可是有客人呢朝廷要册封的话,金陵书院可是头一位,况且下头门生不知凡几,何必得罪了人?要我说,江家你们主事的几个亲自到书院去求恳求恳,再送一份厚礼,想来事情就能过去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江大老爷就是再愚钝,也能从别人的脸上看出几分端倪来,忙也站起身,诚惶诚恐地躬身一揖道:“平江伯,哪里是我不肯求情送礼,却是旁人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那几个隔房的兄弟都恨不得立时把我赶离了族长之位,就连三叔也领了老大的不是,人家已经伸出了手,哪里就愿意缩回去?这么多年来,江南还剩下多少世家望族,可只有那院屹立不倒,唉,我江家倘若是落魄了,也不知道接下来又该轮到哪家。”
尽管江大老爷的表情太过于声情并茂,流1ù出了刻意和作假来,可今天被请来的宾客中,都不是和金陵书院走得近的人,反而家中弟大多有过被书院拒之于门外经历的,在生意场上也常有吃亏挫败,因而,江大老爷这番话,一时jī起了不少共鸣。只是,此时此刻仍是窃窃sī语的多,绝大多数人都仍在犹豫观望。
面对这一幕,萧朗终究有些忍不住,隔着桌歪了歪脑袋,向一旁的陈澜轻声道:“县主,是不是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