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随耶就招手示意柳姑姑过来,又笑着安慰道:“姑姑就不要自责了,这事情怪不得你,原是有人要借此生事。只这么一出猴戏看上去拙劣得很,也不知道是人临时起意,还是还有什么后招。你去把伙计叫来,我问他话。”
听了这话”柳姑姑心里方好受了些当耶出én去。一旁扮了好一会儿乖巧的芸儿自是赶紧上前扶了陈澜往里屋,又搬了椅请她坐下,自己则是蹑手蹑脚到én帘边上守着。好一会儿”她透过én帘瞧见柳姑姑引了一个伙计进来。大约是听人说了什么,那伙计的脸上没了起初的受惊过度反而还有心思东看看西看看,满脸的机灵过度。
直到柳姑姑提醒了一声。那伙计慌忙点头哈腰地行礼。陈澜虽看不见外头,可见荆匕在一边看一边偷笑。她大略能猜出外头光景,当即和蔼地问了那伙计几句本地风俗之类的俗套,随耶问道:“这天津卫和别地不同,乃是卫城这理政署反而是后设,想来是文武分管一桩,互不干涉了?”
“夫人您这就说错了,哪有这么简单的!”那x伙计斜睨了一眼垂手而立的柳姑姑,眼睛滴溜溜一转,继而便弯了弯腰陪笑道,“这卫城打我记事的时候就指挥使司和理政署,可历来就是不对盘的。就好比说如今这位俞指挥使人家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