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xiǎo宦官侍立着,他就没好气地冲着他们挥了挥手,见人都悄悄退了下去,他这才凝神细听。
“那现在呢?”,在皇帝那听不出喜怒的话语面前,陈衍压根不敢抬头,好一阵子才期期艾艾地说:“听了夏公公的话之后,臣才在想”与其指望别人犯错,不如指望自己能做出一些实绩来……否则就是拿了爵位,日后兴许也就是东昌侯广宁伯那教……啊,臣不是那个意思”臣是想说,就算要换人承爵,皇上也定然不喜欢浑浑噩噩或是一心钻营的!”,见陈衍起初还低着脑袋说话,可不一会儿就紧张享兮地抬起头来,也顾不上失仪在那急急忙忙地解释辩解,皇帝终于不禁莞尔。见陈衍呆头呆脑地还在发愣,他便回到书桌前头施施然坐下,这才似笑非笑地说:“总算是明白了,不枉这一个月喝西北风!”
这一个月喝西北风说出口,陈衍顿时又想起了在那四面透风的地儿傻站着的情景:又想起了在那些粗鲁直率不拘xiǎo节的校尉簇拥下,说nv人说男人,说荤素不忌的各种段子;又想起了刚刚新鲜出炉学会的如何在大冷天里防止手脚生疮,如何在那一模一样的外袍底下尽可能裹进厚实衣服……如是种种,四个字便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臣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