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暂时压了下去,按着朱氏的手就抢先问道:“姑姑和红檐姑姑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昨晚红檐姑姑出事前那会儿,你可曾觉得她才什么不妥?”
“因为人人都在议论外头的大事,又想着三老爷要回来,再加上宫里又送来了当初的衣箱等等,奴婢一时急着整理东西,就没顾得上红檐,谁知道她…”碧楼说着,眼圈又渐渐红了,慌忙使劲闭了闭眼睛,这才低着头说,“这几天红檐总有长吁短叹,说是……说是娘娘这些年熬得艰难,想不到老太太说是侯府的太夫人,竟也极不容易。好好的拖方要被人雀占鸠巢,三老爷这做庶芋的更是连本分都没了,她只恨不能为您分忧……,。
听翠楼这拉拉杂杂一大堆,朱氏起初不耐烦,渐渐地就为之色变动容,脸上露出了又是惊悸又是惋惜的表情来。一旁的陈衍却不像朱氏那样深受触动,眼睛始终在翠楼身上扫来扫去,却是再也没问什么话。
朱氏却是又问了她们俩在宫中的情形。在翠楼又说道了一番皇贵妃旧日的好处之后,她终于忍不住拿帕子擦起了眼睛,又摆摆手示意郑妈妈带着人下去。
等到那门帘再次落下,陈衍方才爬起身跪在朱氏身后,一边给老太太按捏了几下,一边低声说:“老太太,娘娘都已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