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定是老爷夫人之前出én一个月游山玩水,她因家里急等着钱用,趁着房里没人偷偷溜进来,拿了那支金簪。”
尽管如今身怀有孕,陈澜渐不撂开了手不管事,但自己房里的情形她却是不会nn错。饰匣是回来之后就没开过,可哪怕是之前她和杨进周一块去畿南三大游玩的时候,房里也决计不会断了人,何况妆台上在她的寝室西屋,不是一个小丫头能随随便便闯进去的。于是,看着那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完全认了罪的琥娘,她的眉头顿时皱紧了起来。
“那金簪如今的下落呢?”
琥娘仍是不做声,云姑姑只得代为答道:“回禀夫人,她说盗出去之后就卖了一家金银铺,人家给了她五十两银,当场就熔了。”
沉默了好了会儿,陈澜吩咐把人押下去先关起来看客。可等到云姑姑带着两个婆了把人带出屋,她就开口问道:“是怎么查问出来的?”
“夫人,之前我和云姑姑柳姑奢刚开始一个个把人叫过来盘问,可轮到她的时候,我还一个字没说呢,她就唬得丢了魂似的。”芸儿见云姑姑仿佛在想什么,并没有说话,便接过了话头,“我看着不对,就拍桌说她大胆,她是吓哭了,又是磕头又是说再也不敢了,所以我后来再问她为什么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