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单刀直入的问题立时把正满心悲愤的韩国公夫人拉了回来,而朱氏也露出了慎重的表情。陈滟则是犹豫了片刻,这才摇摇头说:“他这人眼高手低,因为是同进士出身,和那些同年都没有多少往来。而同乡则是更不用说了,云南那地方向来贫瘠,而他自己都不曾回过祖籍,更不用说和那些人往来了。倒是因为他受业于和宋阁老同年的滇中名士于怀于先生,所以和宋阁老颇说得上几句话,但因为他在武选司时和上司下属处得不好,宋阁老前些日子一直不太待见他……”
“又是宋一鸣!…”这一回,朱氏眉头大皱,想要说些什么却硬生生忍住,好一会儿才沿哼道,“那个迂腐的书呆子,给人当了枪使也不知道!”。
陈滟早就猜到了这可能,此时见朱氏愠怒,想到自己在苏家被苏老太太犹如防贼似的防着,如今在娘家也因为苏仪的愚蠢而难以做人,不觉悲从心来,竟是又跪了下去:“老太太,我如今里外不是人,就是回去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求老太太念在我也是陈家的女儿,指点我一条明路吧!…”
自打出嫁之后,陈滟虽回来得少,可次次回来都是庄重大方。朱氏已经许久没看到她这样可怜的样子。她在沉吟”陈氏却看不得这番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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