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她这样儿愚忠,虽说留在我身边,就是留在府里也不合适了。不若看看天安庄张庄头那儿有什么好的良家,尽快把人嫁出去才好。听陈衍这么说,陈澜微微一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心里却是欣慰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陈衍不像她是突然开始第二回的人生,那三个人都是从小到大同甘共苦的,况且檀香虽然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可好歹也是出自忠心——或许那忠心中还有丫头对少爷的思慕之心在,可也不是十恶不赦。
相较面言,朱工还只是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欣然,韩国公夫人对于这个从前并不怎么亲近的侄子,却是没好气地上前把人拉了过来,又在他的脑袋上重重拍了一记,这才数落道:“你以后是要作大事的人,怎么能这么滥好心?一个丫头,对你忠心是应该的,可自作主张就决不能饶恕,更何况她这自作主张里头,十有**是为了你能收了她的房,赏罚要分明,这种就应该立时撵到庄子上配一个粗汉,还挑什么良家!”
陈衍这还是头一次被朱氏和陈澜之外的人敲打脑袋,意外之后少不得抱着头装可怜,却是丝毫没有和这位姑姑争辩。等到韩国公夫人说够了,又和朱氏低声商量什么,他才蹭到陈澜身边,用比蚊子还轻的声音嘀咕道:“姐,要是老太太也和姑姑一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