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ù到后头去查看。因是听过那几个小丫头的哭诉,她此番特意只选了两个没了丈夫的中年仆fù过来,耳根反而得了清净。这会儿见着那一株枝干弯弯曲曲的老梅,她不禁油然而生喜爱,自是拉着那懂得些园丁之术的仆fù东问西问,折腾了一下午方满头大汗地回来。
多了一桩挂心的事情,她顿时连每日早课晚课都jīn神奕奕,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庵主在眼里,心里自也高兴,又因为那掌管伙房的尼姑三番两次说话,她便渐渐吩咐但凡陈汐去了后头hu圃,别人就回避一些。于是,乐得清静的陈汐几乎是一整天都泡在那儿,也不理会手经常冻得僵,十指因为hu锄而磨出了不少水泡。
这一日上午,她打了两个显然有些提不起jīn神的仆fù,自己和平常一样在hu圃中忙碌,可不多时就气喘吁吁靠在了那株老梅上休息。那顶在背上的虬结如今她都已经习惯了,靠着靠着,她突然一时起意,竟是半眯着眼睛一字一句yín起了儿时学过的那诗。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这突如其来接上的下两句诗顿时让陈汐心神巨震,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看去,见是这些天一直都紧闭不曾开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