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这事情,有些麻烦你未必撇得开,你自己想清楚。”
陈衍突然这般郑重其事,胡胖心里不禁有些踌躇。可是,他只是心里稍稍一盘算,就想明白了——他不过是一个杂牌出身的官员,哪怕在税监的任上再有成绩,也未必真能入得了上头贵人的眼,而这一次陈衍对他说得轻易,可要不是人家帮忙通路,他怎么可能捞到顺天府通判这样货真价实正六品的缺?横竖都已经趟进浑水了,还怕什么水深水浅?
想到这里,他立时义无反顾地说:“四公小看了我老胡不是?还是那句话,包在我身上。这又不是什么作jn犯科的勾当,但使风吹草动,一准给您递消息”
“那好,将来你不要觉得是上了我的贼船就行”
陈衍嘴上虽打趣着,心里却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当即又和胡胖分说了几句,略略提点了其中关键,好歹让胡胖明白自家祖母和武陵伯府并非完全一路,这出了官廨。然而,他以为顺天府尹王安乐要和那位武陵伯世耗上许久,结果却在仪én东侧便én正好遇到前者送后者出来。这么一打照面,他少不得和武陵伯世彼此相见。
“想不到会在这遇到表弟。”武陵伯世显然根本没想到陈衍会在这儿,脸上在初的惊愕过后,立时变成了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