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多少,一个个人就都醉了。
这些人的模样陈瑛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又劝了几杯酒便悄悄离席,他这一走,少不得就有人拿出了从前在青楼楚馆的做派放‘浪’形骸了起来,有大胆的甚至直接捉了丫头的手在那说些疯话。十几个丫头中,有那自重的悄悄溜走,有那不敢声张的忍辱含羞,却也有想借机攀上高枝的趁势娇声笑语,一时间席上那情景竟是不足为外人道。
面对这番情景,陈清还能忍住,陈汉却再也看不下去了,索‘性’借着去净房从后‘门’溜了出来,呼吸了一口清冷干燥的空气,随即就站在那生起了闷气。直到一只手轻轻在他肩膀上搭了一下,他才回过神往后望了一眼。
“那种场合是军中常有的事,只是放在侯府就不合时宜了。”安仁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随即看着那一片竹林说道,“肃州苦寒,麾下军士向来连菜蔬都难能吃到一次,所以侯爷也只能在这种事情上放开一些,如此方才能让将士归心。侯爷一片苦心,五公子应该明白才是。”
这一番话原本说得没错,但陈汉的‘性’子向来暴躁,再加上正因为嫡亲的姐姐陈汐被送去庵堂而憋了一肚子火,安仁这样的话他又怎么听得进去?于是,端详着旁边这个面如冠‘玉’的小白脸,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