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都快过年了,爷还有工夫到这来?”
“工夫?爷别的没有,最有的就是工夫”安仁回过身来,在那高耸的**上狠狠捏了一把,面上‘露’出了一丝厉‘色’,“少来这一套,脱光衣裳,上‘床’去”
虽是讨厌这一身好皮囊的公子哥如此不解风情,但如‘玉’哪会违逆客人,自是不多时就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之际又是好一阵刻意逢迎。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平日里折腾了几次就会偃旗息鼓的这位安公子今天却仿佛是吃错了‘药’似的,竟是驰骋了一回又一回,她从舒坦到受不住,又从受不住到惊惧,当他最后一次‘挺’入她的身体时,她就如同一团烂泥瘫在了‘床’上,就这么昏‘迷’了过去。
“没用的小贱人”
安仁没好气地甩了一巴掌过去,见人一动不动,不觉又有些着慌,试了试鼻息发现人还有气,这才如释重负。就这么赤luo着‘胸’膛坐在‘床’头,他不禁想起了自己被土鲁番人掳去那颠沛流离的三年。
他出身原是寻常,好容易在学堂里认了几个字,却又遇到兵灾被人掳去。倘若不是这身好皮相,早就被那些番人当做奴隶给折磨死了。可即便这样,他能够活下来也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