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或不好总有父亲去管,我们去掺和什么!六娘虽不是你亲生,可总算是我的妹妹,想当初五姐就说要我好好查一查那安仁的根底,别让六娘所托非人,如今这当口曝出这事情岂不是最好,也省得六娘嫁过去受苦!总而言之,父亲的性子怎样,你也清楚,何苦撞上门去寻气受?”
“可是…”
罗姨娘一声可是之后,就遭了儿子的白眼,想想陈瑛这性子,她也就心灰意冷不再理会。于是,只可怜前院那些管事总管鸡飞狗跳,后院却是一片太平,就连作为当事者的兴娘也是一声不吭,仿佛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一般。
这事情传得如此之广,这天晚上,就有御史往上头参了一本。毕竟还不是陈瑛的女婿,人家也不说什么治家不严,矛头直指阳宁侯陈瑛在保举功臣时营私利己,似安仁这等品行的人也在保举功臣之列。而这奏折上到御前,恰巧次辅杜微方在御前呈报事情,于是,皇帝随。一问,性格最是严正的杜微方随口说了一句话。结果皇帝将那奏折留中,当时在乾清宫的不少当值太监宫女都听到了杜微方的话。
“如此品行不堪之人,纵使才学再好,那也是斯文败类,阳宁侯挑女婿的眼光实在是不怎么样!”
夜色之下的皇城逐渐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