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那个安仁在我手里,他虽然卑劣无耻死有余辜,但我还拿他有用。”
陈澜心中大为诧异——卑劣无耻这四个字够得上的人很多,但死有余辜这四个字用出来,足可见杨进周那怒火邮一她想了想没再追问下去,心里却盘算着设法回头弄个清楚,结果耳边就传来了他低低的话语:“不是说了怕你担心,是因为我实在是不想谈论这人,怕你听了生气。难得我回来,咱们说说高兴的事“…………”
丈夫这么说,陈澜原本也想顺着他的口气说些高兴的事”然而,她话还没出口,外头柳姑姑就传话进来,道是陈衍来了,这会儿先去了惜福居给江氏请安。听到这话,她就发现杨进周的脸色不对,仿佛是悻悻然,仿佛是没好气,就连话语也有些酸溜溜的。
“这小子,成心和我作对是不是?”
陈衍当然不知道自己碍事,兴冲冲地从惜福居来到怡情馆,见着杨进周时还大大咧咧地拱手行礼,随即就一如既往上前悄悄对陈澜咬耳朵道:“姐,你让我办的事情漂漂亮亮办好了!那个苏仪就是软蛋一个,大约在你这已经受了一番惊吓,我再恐吓了两句,他就什么都说了。
对他提过那什么金簪的不是别人,是太常寺少卿费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