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既然能有信心把他们调回来就能掌控大局,足可见上上下下已经都理顺了,您要去也得带着大军去,这百十人顶什么用?若是有什么万一……”
“没有那么多万一。”镇东侯言简意炫地迸出了这么一句话,却是眯缝双眼看着前头的大门,“宋一鸣已经是瓮中之鳖,他们自知无望,想来不至于那般愚蠢。
若是带着大军去,在京师附近大兴刀兵,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反而不可收拾!”
说到这里,他就回身拿起了搭在太师椅上的那件大氅披在身上,又看着萧朗说:“旁的话就不要多说了。经此一役,辽集至少可得十年太平,京中的密谍也不用再留着了,如此责才不会让人心疑。至于你的婚事……”
“爹!”
被萧朗打断了言语,镇东侯不禁眉头一挑,侧头又瞥了尼子一眼。这才淡淡地说:……尚主之事想来并非淑妃一人之意,皇上也曾经心动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既是你进京三四年都不曾挑到合心的满意的,那就由我给你做主了。”
看着镇东侯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去,萧朗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良久才咬咬牙拔腿追了上去。待到撩起帘子走出正房,他就看到那边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下,一个浑身火红的女子正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