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楚妈妈递来的戒尺,她便一跺脚说道:“我这就去教训他,还有那些该死的东西,要是还有下次,老祖宗不罚他们,我也要打断他们的腿!”
眼见顾抒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而胡夫人则是靠在那儿满脸疲惫,楚妈妈不想久坐,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就借口让胡夫人好好休息告退了出去。她刚一走,胡夫人朝着身边一个丫头努嘴示意,见人快步出了门去,她才拿掉一个枕头躺得低了些。足足好一会儿,门帘一动,竟是顾抒又回转了来。
“娘,我才训了他们几句,您又哪儿不舒服?”
“你过来,坐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见顾抒依言在床前锦墩坐下,胡夫人示意其他人一一退下,这才淡淡地说道:“你那三哥是什么人,你也不是刚知道,单凭太夫人一把戒尺,你以为就能压服得了他?这种事情做个样子就行了,与其留心这些,你还不如多在太夫人面前下下功夫,在娘娘面前下下功夫。我不知道哪天就会撒手去了,你若是不趁着如今尽快寻一门好亲事,捱到明年三年孝服正式满了,就什么都晚了。顾氏虽鼎盛,可今后兴旺也是你二叔家,三小子那秉性不给你拖后腿就不错了。”
见胡夫人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脸色便有些发白,顾抒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