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进了武宁侯府,张琪也好章晗也罢,和威宁侯顾振并没有见过几面。一来是侯府男女大防素来严明,男子读书的读书,当差的当差,亦或者如顾镇那样单独开府在外;二来是顾振毕竟是威宁侯府的人,两府如今只是后巷相通,更不可能随便来往。因而,面对突然冒出来的顾振,张琪一怔之下就变了脸色,而章晗却斜上前了半步。
“三表哥怎会在这儿?”
“看晗妹妹你这话说的,这是顾家的地方,我怎不能在这儿?”
前一次算计不成,顾振大为懊恼,可进进出出怎么也见不着章晗,虽则几次三番被太夫人训斥,可心底却仿佛是猫挠似的,怎么也歇不下劲来。他是愈得不到愈要使劲的人,因而今天他骤然得到了外头捎带来的那个消息,只觉得一时有了绝大指望,就再也忍不住了。花言巧语哄了太夫人屋里那个丫头,他在这儿等了不一会儿,果然确实把人引了过来。
此时此刻,他嬉笑着答了一句便又大胆上前了一步,似笑非笑地说:“倒是妹妹远来是客,不知道在这儿住得是否习惯?这武宁侯府人口多地方逼仄,我是一直想请二位妹妹挪到我那儿去住,奈何老祖宗不肯……”
张琪虽见识少,底气又素来不足,可之前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