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善嘉那好奇的样子又不像伪装,章晗不想和这位性子爽直的郡王再耍心眼,索性便直截了当地说道:“他们本是武宁侯麾下,如今应该是在赵王殿下军前。”
“居然这么巧?你快说说他们的名姓,兴许我是知道的!”
“这个……”犹豫片刻,章晗便坦然说道,“家父章锋,家兄章晟。”
见陈善嘉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章晗便知道他确实是不识二人。想想这也是应有之义,她便屈膝说道:“外头公主们应该都回来了,郡王还是请先到前头去吧,这儿毕竟是下人伺候的地方,于礼不合。”
陈善嘉思来想去不得要领,见章晗竟撇下他,随即又生怕他跟进去似的关了门,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随即才若有所思地转身回来。等回了宴客的水榭正堂,他就发现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宗室,这下子不禁有些糊涂。直到此间主人安庆公主又走了过来,他方才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四姑姑……”
“哟,拼命三郎你今天是空闲得很啊?刚刚除了你还有别的人来,这几个侄儿都是寿礼一送到,看见这么多姑姑就逃得没了影,倒是你孝敬咱们,留到这时候还不走。来来来,今天是你四姑姑我的寿宴,你喝我几杯酒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