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却是哂然一笑道:“万一秦王妃一再不松口,那就用这件事情堵她的嘴吧!人家姑娘到了她府上都险些被人算计,她还打算为庶子求娶,这都是哪门子的算盘!”
“好了好了!”
顾淑妃不想今天把章晗和张琪接进宫来,竟是让惠妃和敬妃你一句我一句,揭出了这些隐情,一时终于忍不住了她嗔怒地看了惠妃一眼,又斜睨了敬妃一眼,这才端起茶道:“我好容易才请旨把她们接进宫来小聚一会儿,偏生你们竟是提起一茬又一茬烦心事!”
“好好,我该说的都说了,这会儿告退还不成么?”
惠妃当先站起身来,满脸愧疚状地举起手道,而敬妃则是款款起身,淡淡地说道:“姐姐,虎无伤人意,人有害虎心,有些事情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纵过去”
“什么事不能放纵过去?”
门外突然传来的这么一个声音让屋子里一片寂静觉察到这个苍老的男子声音不像声音或沙哑或尖厉的太监,又发现顾淑妃和惠妃敬妃全都是大惊失色,章晗就是再没脑子也能想到这是谁,然而,她仍是等到门帘高高打起,一个身穿深青色右衽斜襟袍子的老者进了门时,方才一把拉了张琪随着顾淑妃和惠妃敬妃跪了下去
“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