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抄了好些天呢,要是有什么差池岂不是又得重来?再说,十二姑姑你不是说要印出来散出去给珍哥祈福吗?”
看着陈善昭神态自若地站在那里,笑得没心没肺,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章晗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一时间想到了自己上一次同样在这隆福寺利刃加颈的旧事尽管赵破军死死瞒着了她的父母兄弟,可万一这事情传到他们耳中,她几乎可以想见父兄的暴怒,母弟的伤心,此时此刻这番话出口,竟是觉得感同身受听他说出了祈福二字,章晗终于忍不住了
“世子,做事总有个轻重缓急,莫非您刚刚受了伤,这经文托淄王殿下送进来,公主就会怪罪您?有您这一番心意,公主必然十万分感念,哪怕经文得与不得,都在其次了!赵王府就只有您一个人在京城,您既然已经受了伤,您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不在身边的赵王和赵王妃着想,为东安郡王这些弟弟们着想,为淄王殿下着想,受伤之后就应该赶紧回去让太医好好瞧一瞧否则万一有个好歹传到前头,不说打仗的赵王东安郡王未免心里存着惦记,赵王妃知道了,儿行千里母担忧,原本就心中挂念,此次又得多伤心?”
然而,偏生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后头传来了一个恼怒的声音:“晗儿,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