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张茹却讷讷说道:“淄王殿下这手臂已经是破浪,如今只该用烈酒暂且清洗清洗,却是不能随便上药,免得伤口破溃更甚”
见淄王陈榕诧异地看了过来,她慌忙退后两步垂下了头,声音竟是比蚊子还轻:“我只是从前脚下不稳常常跌倒,老是摔破膝盖,母亲请来的大夫额外嘱咐过,各人体质不同,不可随意敷药”
“确实是这个道理”陈榕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张茹几眼,发现其和隆平侯夫人都是自己没见过的,略一思忖也没多想,随即便对太夫人说道,“外祖母,真的没事,否则我就直接回宫去了,也不会再来看您今天本是好端端的为已故二姨母做法事,谁知道竟被我们闹得这样鸡犬不宁,都是我失察之过”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阴霾:“您放心,这事情一定有人得给个交待!”(,()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