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女儿回答是如此回答。但王夫人却无法确定顾钰究竟是听进去没有。然而,人在家里毕竟有自己管着。因而她只能按捺下了那一丝忧虑,带着女儿径直进了宁安阁穿堂,心里打点着该如何对太夫人禀报顾抒所提之事。
而张琪和章晗此刻都回到了宁安阁东厢房。之前在隆福寺,随着赵王世子和淄王先后一走,虽则张昌邕竭力想凑过来说几句话,但太夫人哪有精神理会他,敷衍了几句就嘱咐顾铭送客。张昌邕临走时瞥向她们时那恼怒和警告的眼神,两人全都看在眼里,这时候没了外人,张琪不免轻轻咬了咬嘴唇。
“之前爹送来的那些丫头,如今也一个都没到咱们身边,再加上今天他训斥你反而被大表哥堵了回来,他一定会更加怀恨在心。”
由于左一桩又一桩都是事情,没人顾得上陈善昭还在佛经里头捎带了一封章锋给章晗的信,太夫人甚至根本都没问上一句,只嘉兴公主打趣了一番,而章晗也直到现在都没工夫看信。此时她一手捏着袖子里那薄薄的信函正心不在焉,又是想着父亲会说什么,又是想着陈善昭会不会挂羊头卖狗肉,拿着自己的信假作家书,又是想着陈善昭奸猾似鬼,那受伤究竟是苦肉计,还是真的一时情急忘了其他。直到张琪推了推她,她才一下子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