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惹,可出了京城总能有条活路!”
“樱草,你怎么这么傻,这种事怎么做得!”
陈石氏才痛心疾首地埋怨了两句,陈熊就阴沉着脸道:“不做能怎样,咱们是张家的家奴,难道还能违逆老爷?”
“爹说的没错,更何况……咱们还得去接弟弟。”
樱草见母亲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到了嘴边的下半截话顿时吞进了肚子里,硬生生改成了去接弟弟,心里却想着,她一个人知道那件要命的李代桃僵就已经夜夜难眠了,何苦让爹娘一块跟着担惊受怕?然而,正当她思量着该怎么把事情遮掩过去的当口,她突然只觉得身子往前微微一倾,紧跟着,马车竟是停了。
“怎么回事?”
樱草才出声问了一句,下一刻,车帘就被人一把掀了开来,见是先头那车夫,陈熊夫妇同时一愣,而樱草却在那人抬了抬斗笠之后,突然失声惊呼道:“你……你不是先头那个……”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人冷笑一声过后,见车上这一家三口仿佛要张口嚷嚷,他手中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尖几乎是一瞬间顶在了樱草的鼻子上。樱草这辈子何尝见过这样险恶的局面,呆愣过后便立时吓晕了过去,而陈熊也吓得几乎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