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稍稍犹豫了片刻,这才转身问道:“世子爷,那丫头一家人如何处置?”
“唔……你把消息放出去之后就把人送走,我在句容有个庄子,暂且就送到那儿。”
“卑职遵命!”
等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陈善昭方才若有所思地轻轻用手指敲着扶手。太子之前会对他说那些话,当然不是无的放矢。他少小离家,母亲固然怜惜,但和父亲终究疏远了。只是。父亲为四弟求婚,却也并不是一味偏心。毕竟要换成他这个世子和定远侯家结亲,那恐怕婚事不成反而惹得一身骚了。所以,他要做的不是怨尤,而是把握现在。
说起来,他也不知道该说章晗夹带消息是太谨慎了,还是有意让他好找。那些护心甲拆得单妈妈够呛,不过,也亏得她陆陆续续送来了这么一些要紧讯息。只是时机未到,这么些消息他还是得先攒着隐忍着,以待最好的时机。
窗外陡然闪过一道亮白的闪电,紧跟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炸雷。然而,在那明亮的电光照映下,陈善昭却若有所思地抱手而坐。直到外间传来了几声惊呼和嚷嚷。他方才抬起了头来。不消一会儿,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小厮便撞开门帘进了屋子。
“世子爷,钟楼遭了雷劈,如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