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一面扭头嚷嚷道:“妹妹,这座宅子原本是空的,木器摆设都是我在外头淘澄了许久一件件买回来的,要有什么不好你尽管说,我一定揍死那敢糊弄我的死家伙····…哎哟,爹你打我干嘛,我又没说错,是他说那些都是上好的木头真正的古董……”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你被人骗了我一定明说,由得你去和人理论!”
眼见得父亲一如从前那般把兄长拖走,章晗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阳光灿烂的笑意看在沈姑姑和几个丫头眼里,她们一时都不由得体会到了章晗在这儿和在顾家时候的不同。在顾家的时候,不论言行举止,这位姑娘看上去都是矜持稳重,如今却终于显出了跳脱的一面。直到章晗渐渐收起了笑容,沈姑姑才笑着走上前去。
“姑娘,咱们就进屋去看看三间正房一明间两暗间。正中的明间用一座高高的木质屏风隔成前后各半,两边是供人出入的小门,都挂着纱帘。木质屏风前头是一张可坐可卧的八成新酸枝木罗汉床,两边是见客的四张椅子,都配着高几和脚踏,搭着簇新的椅袱。掀起纱帘从小门到了明间的后半,却是摆着吃饭的乌木桌子,角落中一个高高的雕漆架子上,摆着一只样式古旧的瓷瓶。
章晗上得前去仔仔细细看着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