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御前力谏陈情,一时间因太过激动而磕破了头,在家养息几日而已。迎亲之日亦是亲力亲为。更何况,赐婚在前,世子爷伤情在后,应是外间以讹传讹。”
这是之前陈善昭的伤情在外头的官方解释,陈善昭见太子妃被章晗说得神色一僵,他便似笑非笑地问道:“太子九叔,我在床上躺了这么些天。一时竟孤陋寡闻了。怎么,外头竟有人说我这婚事是冲喜么?”
太子沉着脸瞥了妻子一眼,见其顿时讪讪不做声了。他这才温和地笑道:“左右不过是大伙都担心你这情形,所以乱七八糟的传言多了些。倒是你这小子好福气,居然正好赶上了这亲迎之日醒了。还得了父皇的御赐横卷,这可是咱们这些正经皇子都没有的恩遇。”
这样的话从太子口中说出来,却是不显殷羡嫉妒,而是带出了几分长辈对晚辈的戏谑调侃来,他甚至让陈善昭拨开头发,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一下那道长长的伤痕,这才郑重其事地吩咐关照了几句,少不得又对章晗嘱咐了一番。紧跟着,他便笑着说道:“之前皇爷爷赏赐了你这么多东西,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正巧得了几本好书。你可要去瞧瞧?”
陈善昭眼睛一亮,眼角余光却瞥了章晗一眼,见其面上不动声色,合拢在身前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