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大了些,却也是人之常理。再说,有一技傍身,总好过百无一用是书生。”宋秀才说到这里,便欠了欠身说道,“还请世子爷容鄙人诊治一二。”
章晗见陈善昭二话不说便伸出手去,心中顿时感激他对自家人的信任,连忙将手帕折叠好了垫在其手腕之下。眼见得宋秀才起身上前,伸出二指搭在陈善昭的左手腕脉上,这凝神一切便是好一会儿,她顿时只觉得满心紧张。好一会儿,却只见宋秀才收回了手,又颔首说道:“世子爷可否容鄙人看看您头上的伤?”
见陈善昭点头算是答应了,章晗便站起身来,亲自解下陈善昭那束发的头冠,将头发拨开之后,露出了距离额发一寸许的那个伤口。尽管如今伤口早已收口结疤,但每次看到那个痕迹,她仍是忍不住一颗心猛地一缩,今日也毫不例外。而宋秀才则是先端详良久,随即用手轻轻触碰了两下,问了陈善昭几句之后,他方才回身坐下了。
“虽是外伤,但因为是硬物,应该还是伤到了经络。头是诸阳之会,若有些许闪失,哪怕如今显不出来,对于日后也影响非小。”宋秀才说到这里,突然看了章锋一眼,有些踌躇地说道,“章兄,你和嫂夫人令郎能否先避一避?”
章晗顿时心中一紧,等到章锋和章刘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