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说不放心,也该是我不放心你,更何况,你的身体……”
陈善昭盯着章晗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一把伸手将妻子揽在了怀里,却是轻笑一声道:“我已经对你说过了,我在别人面前是书呆子,却不是只有那些书呆子的手段。至于我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本想不告诉你的,可我知道你从回门那天后就一直星星念念惦记着。没事。只是我小时候在一次陪着父王打猎的时候,一个刺客暴起行刺,却误中了在旁边的我。”
尽管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他还是刹那间就感觉到怀里的人一下子僵硬了下来。他少不得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又轻声说道:“刺客被当场格杀,但身上查不出任何标记,父王暗地里让人搜索良久也没有所得。恰逢太子过世,皇爷爷病了一场,虽知道了这么一件事大为震怒,但这种事情那时候传得沸沸扬扬不好,就只能按了下来。所以京城少有人知道那一次的事。大夫们静心调养了我一年半,那一年半,我几乎都没离开过卧榻,一本接一本囫囵吞枣地看书,也就是那时候才爱上这个的。”
“你为什么不早说……”章晗低低地吐出这么一句话,声音中不知不觉露出了几许哽咽,“你如果早说,我怎么也不会任你强撑着来迎亲。又强撑着……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