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着赵王特意派出信使带密信来给陈善昭,为什么着意提到那样一件已经有些久远的事。就因为一个韩国公舒全,舒氏满门受累,之后更是牵连到勋贵当中的大清洗,继而舒氏族人在辽东拉起叛旗,又是一番耗费无数的大战。而这些当中,理应有什么秘辛。而且,除夕赐宴时皇帝听闻有人敲登闻鼓后留血书自尽后那样激烈的反应,兴许也是与此有关。想着想着。她不知不觉眼皮就耷拉了下来。
“世子妃,世子妃。”
听到耳畔的轻唤,章晗立时睁开了眼睛。当看见面前的人是秋韵时,她又瞥了一眼窗外。见外头日光甚好,显见尚未到太阳落山时分,陈善昭也不可能这么早回来,她便开口问道:“是外头有事?”
“是郡王爷刚刚从东宫回来,带回来八个宫人。”
怎么又是这一套?
章晗本能地想起韩王夫妇之间闹的别扭。顾抒的母亲胡夫人在其婚后愣是熬过了那个冬天,尽管顾抒惦记着母亲,但韩王就藩也就被皇帝推迟了一个月。之前二月里刚刚上的路。她是不曾再见过顾抒,然而听嘉兴公主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这一对夫妻之间的状况并没有太大进展。尽管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宫人,但决计是梗在两人之间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