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的一再坚持下,又说外头各家走动送礼的事情都包了,她也就不再罗嗦,照样每日到议事厅,让那些原本还盼着世子妃重新接手后能放宽些的下人们大失所望。
私底下对着陈善昭时,章晗方才说出了此中深意:“与其她严我宽,她背了骂名我得了美名,看上去划算。可实则却丢了令行禁止四个字,还不如让四弟妹一管到底,立起不可破的规矩来,否则这近一年的整治上下,可就功亏一篑了。”
“能者多劳,娘子大人此言真是和我做事的宗旨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那可是偷懒!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至少还包了外头出门的事,你就知道躲在古今通集库里头看书!”
章晗说是这么说,但却把夏勇家的重新调到了跟前,每日里除了在家陪着宝贝儿子,便是到各家熟络亲近的人家走动,尤其是这一两个月中,顾家去得最勤。张琪的婚事定了下来,为了避免太赶,定在了明年三月,但该备办的东西都已经立时三刻搜罗预备了起来。明面上是为了帮忙筹办干姊姊的婚事,可实则她见王夫人的时候却更多。这一日坐在王夫人的中路悦心斋正房,两人便从已经定下婚事的顾钰,轻轻巧巧就兜到了秦王府的事情上。
“太平侯世子夫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