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摆脱大部分责任!”
听到这话,吴氏顿时幡然悔悟,脸上便有些讪讪的。章晗看在眼里,却是没说什么,只让其喝口热茶镇一镇心神,自己却知道,倘若只是陈善聪欺君,皇帝还能宽宥秦王世子夫妇,但若是另一个可能,那最好的结局也是软禁府中。想到孙氏昔日安国公府金枝玉叶的嫡长孙女,今后还不知道如何,她更是暗自叹了一口气。
隆福寺中那一场天潢贵胄金枝玉叶云集的盛会才不过一年多,如今却物是人非了!
尽管不是第一天入宫,但当坐着车马在玄武门外停下的时候,章晗虽看似目不斜视,但眼角余光却迅速打量了四周围一眼。也不知道是她心里的错觉。还是病中的皇帝确实让人加强了宫中宿卫,这外皇城的戍卫兵马比往日多了一倍不止。等到进了玄武门,由琼苑而坤宁宫坤宁门往乾清宫而去,一行人谁都没有出声。久而久之。那沉闷的脚步声仿佛都不知不觉统一了起来,章晗甚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吴氏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竟如同白纸一般。至于仿若行尸走肉一般的孙氏,则是在李忠带来的两个健壮宫人挟持下,走得无知无觉。
当众人来到乾清门外等候时,李忠告了一声罪匆匆先进去。不消一会儿便疾步出来,却是没有传见章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