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昭,惜字如金地说道:“多多保重。”
眼见陈善宇径直登车去了,陈善睦方才拉着陈善昭,声音极低地说道:“宇哥都不得已改了性子,足可见他也觉得事情糟糕得很。昭哥,皇爷爷的情形不对,除了痰涌之症,还有少数几样病症,我就没见过人气色尚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而且之前皇爷爷明显有什么话要说!总之你小心些,毕竟三伯父威名在外!”
哪怕这两人的提醒有同仇敌忾的善意,但也未尝不是把水搅混的意思,但陈善昭上车之后,脸色立时变得无比沉重。他几乎是在马车中一遍又一遍地默记那些口型,以及皇帝对他提到章晗时候的反应,拳头一时攥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攥紧。
马车一到赵王府大门,门房里却是窜出了一个人来,竟是今天没出门一直在这等候的陈善睿。陈善昭也不多话,直接招呼人上了车,随即吩咐径直前往外书房。等到吩咐人看好门户,哪怕是世子妃郡王妃来了也务必通报出声,他方才掩上了门回到了靠墙的罗汉床上坐下。
“大哥……”
“皇爷爷的情形很不好。虽然我们去见的时候,我设法把人弄醒了,但他却不能动,更不能说话。”见陈善睿脸色大变,他摆手止住了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