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昭字里行间提的是当今天子,而不是赵王。那就是说,赵藩此次是志在反正,而并非志在夺位,这其中的分别就大了!
“学生多谢世子爷吉言!”
见宋士芳再次长揖行礼,却不追问,陈善昭顿时更觉满意。等到问明另外三人的名字,他暗自记在心中,这才开口说道:“等明日殿试之后,我自然会再见他们三人。今日之事。便是天知地知,还有此时此间这几人知,你自己应该知道轻重。殿试不黜落人,你明日策问只管道尽胸中沟壑,尽你所能即可。我言尽于此,望君能得佳绩。”
宋士芳听到陈善昭让其策问时不遗余力地发挥一把,心中顿时更加兴奋,却仍是恭恭敬敬行过礼后,这才告退离开。等到他一走。陈善昭方才看向了王凌。突然郑重其事躬身行了一个大揖。王凌猝不及防之下竟是来不及躲开,生生受了这一礼。
“大哥……”
“四弟妹。若不是四弟和你定计,而后你又毅然决然留在京城,只怕晗儿亦未必能安然无恙。累得四弟和你夫妻新婚不久就一别数月,更让你在京城面对凶险,我实在是心中愧疚。我知道你是性子豪爽的人,别的话就不多了,这一礼你受得起!”
见陈善昭面色诚恳眼神清澈,想起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