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提了给顾振请先生的事,也因为大嫂不上心,顾振自己又因为生母宠着,于是眼开眼闭。结果顾振一直跟着李姨娘,也没学着什么好东西,声色犬马倒是无师自通。谁知道,天下事便是无常,镛儿好端端的一场伤寒就过世了!正巧那时大哥卸任回京,身上旧伤本就不少,而膝下只有顾振这一个没出息的,一来二去和大嫂难免生出龃龉。”
一想到少年恩爱的夫妻,而且顾长兴回京的时候遣散在外服侍的所有侍妾,回到京城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说,更要面对后继无良人的情形,顾淑妃不禁更是觉得造化弄人,轻声苦笑道:“既然起了龃龉,当初大哥为了大嫂和镛儿,给侍妾们灌了绝子汤的事情就瞒不住了。娘知道后气得直发抖,责备大嫂不知道防患未然,也不知道及早给镛儿栽培一个兄弟为臂膀,又觉得顾振不足以承袭威宁侯爵位,便对大哥提议,顾振既是庶出,不妨从二嫂的儿子里挑一个。事情被大嫂知道了,却是宁死不肯,到后来,夹在中间的大哥便因为一场病过世了。娘心灰意冷,便任由大嫂报了顾振袭爵,又搬到了二哥和二嫂那儿。”
当初在嫁给陈善昭之前,章晗曾经在威宁侯府的会芳阁住过一阵子,知道那曾经是顾振的住处,只觉得奢靡过分,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