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活命,倒是曾经吐露了一个消息,说是已故韩国公的七公子早早投效了废太子。先头曾经在上书的奏折中混入过诋毁皇上的奏折,又曾经闹出登闻鼓前溅血的那一桩,都是那位舒七公子和这一批党羽的手笔。”
此话一出,王凌倒也罢了,章晗却悚然而惊。尽管她并没有帮那个人的义务,但好歹是人救了秋韵,她如果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伸手轻轻拉上一把却无可厚非。然而,倘若顾振的这些话传到皇帝耳中,早已对舒氏那一党深恶痛绝的皇帝必然会再次雷霆大怒。
而定远侯王诚在停顿片刻之后,却是叹了一口气:“韩国公当年乃是最初投靠皇上的人,没有他便没有如今的大齐天下。虽则他是咎由自取,但之前的风波已经够大了,再株连下去也不知道要牵累多少人。顾振是攀咬人想把自己挣脱出来,小人行径可见一斑。当年陕国公何等英雄豪杰,可却养了这样的儿子,实在是让人扼腕。有子如此,不如没有!”
听定远侯王诚如此说,章晗心念一转,想到顾淑妃的请求,还有此前秋韵透露的事,她便若有所思地说道:“如今父王领兵在外,世子爷奉旨处理朝政,一切还是以安稳为先。侯爷这些日子弹压军中,消弭各种不稳,已经是竭尽全力,倘若在这种时候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