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临走时还是笑着的。”
被这消息一惊吓,再加上喝了两口醒酒汤,章晗已经恢复了几分清醒。然而,要说自己在醉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却只有模模糊糊的少许印象,只记得似乎不比往日的隐忍克制。见王凌显见是不肯说,她便抬头看向了陈善昭。然而,陈善昭却是笑着上前扶了她的另一边胳膊:“说都已经说过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四弟妹,你再给晗儿喝几口醒酒汤,我去去净房就来。”
见陈善昭那样子,王凌就知道他必然是到外头看那些宫人内侍的情形,却也不点破,只是哄了章晗又喝了几口的醒酒酸汤。然而,章晗既然酒醒,自然不会放过刚刚皇帝在外头听壁角的事,她禁不过章晗一再要求,只能原原本本说了都听到些什么。
当章晗听到自己竟然说羡慕王凌,又说什么会一身武艺就怎样怎样时,面上就已经一阵青一阵白了;待听到自己还狠狠骂了一通陆友恭时,她的脸上表情自然更加难看;等王凌有些迟疑地说起所谓投靠不投靠的事情时,她更是倒吸一口凉气,但那回答却不用王凌复述,她的脑海中就已经自动浮现了出来。
皇帝不会知道,陈善昭提到的并不是两人之间一辈子的鸳盟,而是远远在此之前,陈善昭带着陈善嘉来赵破军那小